劳荣枝案又出现新剧情。曾跟劳荣枝与法子英亲自有过接触的证人出场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这位证人说,法子英跟他讲过:她劳荣枝是花钱的祖宗!花光我的钱了,想分手?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?!
这位证人说——
法子英与劳荣枝的关系,就是鸡头与小姐的关系。
什么叫鸡头?
鸡头,就是让女人出卖身体,跟买春的男人干那种事的组织者。
而法子英带着劳荣枝从老家出来后不久,便扮演了这种角色。
他为什么会扮演这个角色?
因为他没学历,没文凭,又没有什么拿手的技能,到了深圳之后,一筹莫展,很快在经济上,便陷入了山穷水尽的地步。
为了解决一日三餐和住宿的问题,他只能打发劳荣枝到夜场去挣钱来养活自己。
而整日花女人的钱,也不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。
劳荣枝跟他从九江老家出来,本来是抱着到外面能挣来大钱,提升生自己生活质量的目的,但现实让她彻底地失望。
因而,离开深圳,到了南昌之后,她便有心摆脱法子英,自己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。
因而,面对法子英没有休止地向她索取,她自然会更加地心生不满,而以冷脸相对,甚至跟别的男人混在了一起。
在这种背景下,法子英与劳荣枝的关系,便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。
原本是一对相互依存的情人,到了这个时候,便变成了一个是控制者,一个是被控制者。
法子英不愿让劳荣枝离他而去,便采取了以暴力相向。
为了让劳荣枝必须得为他挣得钱来,他由原先的对劳荣枝放任自流,变成了她劳荣枝每天交不上钱来,就得接受惩罚。
劳荣枝由此也就变成了他法子英两方面的工具。
一方面是去满足法子英生理方面的需求,一方面是去满足法子英对于金钱的奢望。
劳荣枝在这两个方面的哪一方面满足不了他法子英,法子英都会以拳脚相向。
而这位证人,正是在一次劳荣枝被法子英暴打了之后,相互结识的。
这位先生当时非常同情劳荣枝的境遇,曾陪着劳荣枝到医院看被打之伤,并亲自上门,在法子英面前,替劳荣枝代言。
他当时要求法子英放了她劳荣枝,不要再限制劳荣枝的人身自由,双方好聚好散。
他当时曾问法子英:你爱劳荣枝吗?
法子英说:她现在天天让我逼着与那些男人干那种事,她恐怕杀我的心都有。我们之间还谈什么爱?
这位先生说:既然没有了爱,你就不再逼她了。
法子英说:她是花钱的祖宗!花完我的钱了,想分手?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?!她无情,我无义。让她还清了我在她身上花的钱,再说!不还钱,她就甭想离开我!想跑,公安抓她。想报警,我就说她让我跟玩仙人跳。她这种女人,3天不打,就聚客充飒谈恋爱去了。她搞上了一个姓熊的,那家伙,还打了我。我不抢他们,不对他们下手,等什么?你也离她远点!小心哪一天我把你也分尸喂了狗!
法子英告诉这位先生:只要看到凑近劳荣枝的男人,有车,或戴着名表项链,我就跟踪追查,一旦发现对方有店铺有公司,他也就中标了。
法子英还告诉过这位先生——在南昌,劳荣枝第一次接客,一个晚上收了两千块,法子英当时就乐了,一个劲地说:发财了!发财了!
那天过后,法子英曾对劳荣枝好过一阵子。
那时,他晚上把劳荣枝送到客人家里,早上再从客人家里把劳荣枝接回来,还给劳荣枝做饭、洗衣服。
可是,好景不长。
没过多久,劳荣枝就跟那姓熊的跑了,法子英去跟踪,据一位跟法子英关系密切的姓高的人跟这位先生讲,法子英当时还真的被熊某打了一顿,且被打得很重,高某还照顾了法子英好几天。
由此,他法子英与劳荣枝的情人关系,不复存在。
法子英称劳荣枝曾花去他35万元。
这位先生也问过劳荣枝:为什么不报警?不跑?
劳荣枝说:报警的话,法子英会陷害我,说我在搞仙人跳;跑的话,法子英会找到我家里要钱,公开我干那种事的照片,让公安局的人抓我。
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?
是神思妙想通过视频告诉我的。
神思妙想侠又是怎么知道的?
他与劳荣枝是同乡。
他有机会得到这方面的第1手的材料。
感谢您的收看。梦野艳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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